今年的奧斯卡最佳紀錄片獎,頒給了一部紀錄片《Free Solo》徒手攀岩。電影講述美國著名攀岩好手Alex在2017年,成功徙手征服優勝美地國家公園內的酋長岩(El Capitan),成為世上首個完成這項壯舉的攀岩好手。這塊岩石,是地球表面上最大一塊高914米的單體花崗岩,比世界上最高的建築,杜拜的哈利法塔還要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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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lex進行的是Free Solo,指的是沒有任何工具和保護措施,在近乎筆直的懸崖上,要往上攀登將近一公里,全程要幾個小時。攀岩者全身的重量,只靠手指和腳尖支撐。而支撐手腳的,可能只是山崖上一塊不到2厘米寬的突起。當換手換腳要前進的時候,全身的支撐點會減少到兩個。只要一次失誤,只能是粉身碎骨,不會有第二種可能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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紀錄片中,Alex說了一句話:風險和後果是兩回事。徒手攀岩的風險很低,只是後果很嚴重。所以,徒手攀岩這個風險僅僅在於是不是可控?Alex的答案是:可以,只要勤於練習。通過反覆練習來擴展舒適區,克服恐懼直到它不再可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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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了這次攀爬,準備了多長時間?八年。在這八年的時間裡,Alex在不同的條件下練習攀岩。光酋長岩,他就帶著繩子爬過將近60次,一遍一遍地考察路線。每次攀岩回來,第一件事就是記筆記。岩石上,哪個地方有一個微小的凸起可以藉力,哪個地方手和腳應該怎麼配合,Alex都熟記在胸、倒背如流。所以,最終徒手攀岩的那一天,沒有驚喜,每一個動作都是事先彩排過無數遍的,Alex只需要準確執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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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去我們總是覺得一旦成為高手,就可以獲得了自由。別人做不到的,他們做到了。所以他們可以享受更多的隨心所欲。但是,看著Alex攀岩的過程,我們意識到:一個高手之所以是高手,不是因為他在享受更多的自由,而是他看到了更多的限制。成為高手的過程,不是一個更放縱自己的過程,而是一個不斷自我約束的過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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